在秋游时段,我众里寻他,为的是瞥见那一瞬间的快乐。 在杭高钱江校区,我众里寻章茸博,带着银白色的相机。看他在不同的角度拍摄不同的照片:看他拍我坐在车上,望向窗外,阳光洒在脸上,虽无正脸,考后的松弛感却暴露无遗;看他拍我躺在椅子上,面对相机,内心毫无波澜,大块阴影映射下来,显得十分忧郁;看他拍那几个围在一起,不一会儿就炸开了锅的男生,他们指着对方大笑;看他拍那几个说着悄悄话,嘴角渐渐扬起的女生,随后她们打作一团;看他拍在杭高的体育场,几位个子突出的男生相互摸篮筐,或许在照片中模糊的背景里,有几个个子较矮的女生,正仰望她们现在的 “明星”;看他拍在空地上围成一圈聊天的女生,不一会儿,她们又笑着、跑着,打成一片,淑女气质荡然无存;看他拍进入女生寝室的任枭铠,企图饱览 “后宫佳丽三千人”;看他拍来到一个很大的铃铛前,想摇铃的彭钰晗,可惜没有 “万籁此都寂,但余钟磬音” 的效果。 孟浩然在与朋友登上岘山时,写下了 “江山留胜迹,我辈复登临” 之感慨。他登上高山,我踏足清水。在水利博物馆旁的湖边,我众里寻王老师,带着黑色的相机,游览其周围之景色,感慨同学们活力四射,完全没有期中考试结束后的紧张。看他面向人工湖,左手拿着南瓜灯,右手向天空比 “耶”;看彭钰晗的笑在蓝天白云下,那一刻,湛蓝的天空不过是一块普通的背景板;看他拍汪星宇笔下的赵颖琪,“脸上的绯红若隐若现”,在一幅古典的画的前面,美人气质与古典风格交融,虽 “不施粉黛,却也不失颜色”;看他拍路过他身边的同学,他们与曾经的玩伴快乐地玩耍、傻笑。但当我用自己看到的和相机中的画面对比时,我才意识到: 眼睛才是承载快乐最好的容器。 回去后,我便打开眼睛这个 “相机”,将所有的美好记录,永远化为那一瞬间的快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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